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挂好珊瑚珠子,胤禛不免又搂着我抚弄一回。
“今儿重阳,宫里正有事儿,爷还得过去一趟”温存许久,胤禛依依不舍的与我理衣“你好生在家养着。待大好了,爷再来疼你。”跺跺脚,胤禛走了。
春花瞧见我脖子上珊瑚,一阵冷笑“这算什么,打一巴掌揉三揉?”
“他没想真打死我”我合着眼睛昏昏欲睡“那场戏,是他演失了手。”
“我那场摔跤,虽说让他丢脸,但也替他去了一个心腹大患。他自谓赏罚分明,这不,送谢礼来了。”
“您倒想得开!”
“想不开又怎样?”我忽的睁开眼睛,忆起一件当头大事儿“春花,今儿是重阳。螃蟹,我要吃螃蟹,喝菊花酒。”
“主子,罗太医说,螃蟹性凉,您不宜吃,还有酒,您也不宜喝”秦栓儿与我委婉进言
“这不能吃,那不能吃,这般人生,还得什么趣儿。”我拍着桌子发怒“古人拼死吃河豚,今儿过节,我不过吃两只螃蟹,偏这许多废话。罗美的话是圣旨吗,既不是,我为啥要听他?”
“秦栓儿,今儿,我只问你一句,你到底是谁的奴才?到底该听谁的话?”
“若真当我是主子,这便就将螃蟹弄来。”
螃蟹来了,春花替我剥,剥着剥着,春花又落了泪。
我苦笑“春花,我一年只吃这一次螃蟹,你这般模样,可是不与我吃?”
“不是”春花慌忙拿衣袖胡了一把眼睛,强笑到“哪儿能呢?今儿这螃蟹放多了生姜,熏得人不能睁眼。”
“说起来,还是主子的那首螃蟹诗做得好。这才几日工夫,便已成了厨子的菜谱儿,现今蒸螃蟹,再离不得菊花,烧酒,姜丝作料了。”
是吗,那首诗到底还是传出来了啊,我望着团花帐子嬉笑“张东馆煮豆腐得了五品官戴,我这么好一个方子,没赢来小红马不说,却还得了顿窝心脚”哎,我叹口气“真是人比人,气死人啊!”
“还说”春花哭得鼻涕都挂了出来“主子,您这般拼命。外人只知您是被诺敏欺压狠了。殊不知,您全是为了保全奴婢。”
“所以,四阎王气不过,这才对您下了死手。”
“这不是没死吗?再说,这样一劳永逸不是很好吗?”我不以为意的拍拍春花的脸“小心些,别将猫尿落我碗里,啊?”